搞笑与恐怖兼具,诗意与荒谬齐飞,平日与末日共存。《白噪音》通过戏剧手法,刻画现代美国家庭试图在不可捉摸的世界中,处理日常生活的平凡冲突,解开举世皆惑的爱与死之谜,同时探索幸福的可能。
本文为耐观影记者发自威尼斯电影节的前线报道。
白噪音——一种功率谱密度为常数的随机过程,在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而又无时不刻被我们忽略。诺亚·鲍姆巴赫的新片《白噪音》改编自1985年出版的同名小说,用戏谑的口吻调侃着繁荣表象下、置身于诸多共同构成“白噪音”的社会事件中,人们内心的种种焦虑与不安。这样的焦虑,不徐不疾地反作用于自身,推动着世界向某一个方向义无反顾地前进——进步或毁灭。
影片以好莱坞的辉煌作为开端,伴随着八十年代里根“星球大战”军备计划,彼时的美国充满乐观主义。与此同时,遥远的天边也缓缓飘来一朵名为“后现代主义”的乌云。在媒体权力、公共讨论完全被广播、电视颠覆后,整个社会对于话语权的渴望是如此强烈,以至于真实本身早已不如数字信号更加真实。这也是片中一家人在讨论近在迟尺的灾害时无法互相理解对方观点的根本原因——人们开始只相信自己所愿意承认的事实,而这一信念自始至终被高阶的权力体系把握着:不管是父亲Jack选择更愿意代表自然科学的望远镜,还是年轻的孩子Heinrich更容易被权威媒体吸引,在后现代的语境下不过是两种不同的选择。
在每个即将诞生戏剧冲突的节点,导演都用快速到令人烦躁的剪辑和近乎“噪音”一般的无意义台词将观众拖拽出已有的权力言说结构,消解其中我们所熟稔的定义与概念。这样的用意有些时候过于明显,甚至刻意强调了“deja vu”,到了只差把与“疫情”关联的的各种新千年语汇加入台词中的地步。这样做的用意倒也颇是可以理解,看似历经大起大落的人类社会四十多年,或许只是白噪音频谱中毫无新意、即将被重复的一小段。当观众愈发热衷于在屏幕上一遍遍观看飞机坠毁的场面,好莱坞也投其所好,将车祸场景拍得神乎其技,无所不用其极。媒体时代,电视中的画面比现实更能代表真实。比起现场,人们宁愿观看电视,并且它足够容易被操纵,同时满足了观看者与生产者的双方需求。
消费主义的衍生品被大量拿来重塑知识结构,知识结构又反哺着孕育着一切的体系结构。主角Jack作为研究纳粹主义的北美学界新星,德语水平却连第一人称都分不清,只能在学术演讲前参加一对一授课。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设定,在今天看来却并不违和,仿佛这在我们印象中的八十年代美国中西部便是理所应当。正如利用违禁药品来缓解焦虑的被符号化的女性、或是在特写镜头前炫耀象征男性权力的左轮手枪,这样的美国令人再熟悉不过。当然,消退记忆力所伴随的行为举止,和抽屉中无数精悍短小的暴力器具,再一次强烈嘲讽了这样的文化。
整部影片都围绕几个普通却又有象征意义的关键词展开,比如讽刺男性权力的“电梯”、把某宗教领袖和精神类违禁药品作谐音的“Dylarama”,以及无处不在却始终未曾发生的“死亡”。当富足的生活成为他们的“白噪音”,无意义开始替代疲惫感,成为生命中新的空虚,填补了死亡本所占据的高维空间。从始至终作为夫妻二人间话题核心的死亡,在不同于社会层面的个人意义上,正如丈夫Jack在大学课堂中所教授的话语权一般,脱离了集体的话语结构便不成其所是。当我们在开篇都误以为夫妻二人在调情、思考谁的死亡会更晚到来时,他们实在是在亲密关系中分享着彼此深层的存在焦虑。
当灾难来临,一家人逃离高速路上象征固化言说结构的车流,穿进密林冒险,他们之间的张力也缓和了许多。在改变生活的灾害刚结束后,一家人会短暂惊愕:世界还会好吗?他们会发现内心深处,自己开始质疑宗教不再虔诚,爱情不再纯洁。可最终,当一切风平浪静之后,这样的情绪迅速消失在巨大超市中,成为拿着无数不同商品翩翩起舞的惬意与荒诞。通篇充斥的反讽延续了鲍姆巴赫的一贯风格,却也不失在《婚姻生活》中所表现出的细腻情感。
然而导演本身的言说体系中终究还是充满了许多空白,枝叶繁茂的大树下根系并不完整,这样跳脱传统框架、有时过于神经质的影片注定让一些人难以接受。然而,出色的声画技术,给这部披着文艺片外衣的商业片增添了更多“可看性”:适时的配乐、快速剪辑与故事结构满足着当代观众对于一部“好看”电影的要求。这些都不禁让人想起那些穿插在影片初始时、有些突兀的纳粹历史影像与好莱坞车祸片段剪辑——这些时代的注脚定义着什么是好看的、什么是被允许观看的,并以权力结构为支撑,强调着不同观看方式的正确性。导演或许本无此意,但影片最终却完美地完成了一部反讽作品所应有的互文。
#白噪音# ( White Noise ) (B+) 这部满适合各位被封在家的同学们看的。其中一段灾难来临,大家逃亡、被隔离的恐慌经历就是在展示新冠时期人们对于死亡和未知的畏惧与焦虑。甚至片中有类似在隔离地区被命令“谁也不能离开”这样的话,也出现了疯狂的踩踏场景去展示人们在惊恐时可能会造成更多灾难。
但是影片的后半部分则发生了一些比较奇怪的转折,又扯入了对药物的依赖及对宗教、婚姻的探讨。当然其实立意一致,这些都是人们因为怕死而寻求解脱的方式,只是前半部分以灾难、逃亡片去呈现更为有效。
诺亚·鲍姆巴赫的片子,是真的话很多,又是大段大段的台词,对演员考验总是很大。当然这两位主演都是他常用的合作伙伴,估计也习惯了。但这次除了一对夫妻外,他们还有四个孩子,其中三个都叽叽喳喳,以至于很多场景就是五个人都在说话,造成很多”噪音“。当然,对于孩子多的家庭显然这种情况可能是现实,但对于其他人来说看着就很闹心。也许诺亚·鲍姆巴赫是希望通过这种七嘴八舌让人们感受到新冠期间各种消息铺天盖地、真假难辨的状态,并营造出混乱的效果。
我感觉影片的立意是好的,毕竟疫情真的让很多人处于紧张和迷茫的状态,有的会做出傻事。不排除会有人因此对药物产生依赖,生活和婚姻受到影响,但是充满了神经质的絮叨和过多不必要的内容,导致最终没有有效传递要表达的内容。有多少人可以看下来就很难说。
不太看好颁奖季,但还是很适合因疫情而焦虑的人观看,容易找到共鸣。
颜色绚丽或是疑云密布的场景都是很德式的存在。
有点像Rebecca里提到的,
我们在紧急关头获得希望,在困苦时刻找到希望。
诸多的碎片,犹如话剧搬上了荧幕,不断强化着戏剧感。
但又极度想要强调这种生活的平常。
却没有逃出支离破碎的窠臼。
这种挣扎本身也是生活的拉扯:
如此希望独一无二, 而平凡又是如此诱人。
Netflix《白噪音》由《婚姻故事》诺亚包姆巴赫执导,同时也担任编剧,改编「美国四大名作家」之一的唐德里罗于 1985 年出版之同名著作《白噪音》,并由亚当崔佛、葛莉塔洁薇及唐奇铎主演。
《白噪音》剧情叙述知名教授杰克与妻子芭碧及四个孩子们原本幸福快乐的生活,因为一场意外灾难,致使人们陷入末日恐慌之中,而存在于内心对死亡的恐惧也因此变得更为庞大,深深影响着他们的生活,也让杰克与家人间的情感备受考验。
《白噪音》原著不仅为文学大师的经典名作,更是被誉为「美国死亡之书」,以一家人的故事暗喻着世代间遭受的无形威胁——死亡的恐惧,而这份恐惧随着世代变迁拥有不同样貌。
从疾病、犯罪、宗教信仰及战争,到环境污染、气候变迁、社会议题等,透过新闻广播、资讯媒体及互联网的播送,不断灌输负面、有害的思维,在长期受到这些谣言及信息洗脑之下,使人们活得疑神疑鬼,甚至失去分辨真伪的判断力,为了除去已扎根于内心如毒瘤般的恐惧,而偏信旁门左道,就算出卖自己的身心灵也在所不惜。
「如果死亡只是一种声音呢? 挥之不去,充斥四周,规律的白噪音。」
人们恐惧死亡的现象已存在于世代间,在唐德里罗笔下成了「白噪音」,细微且总是被忽略的声音,却在无形中潜入人们的生活,一成不变的噪音虽然在短时间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但当它完全侵入人们的脑中,主宰了意识、情绪与思考能力时,该惧怕的反倒不是死亡,而是强大到足以害死我们的恐惧。
有趣的是,这部 1985 年的文学著作,时隔数十年后改编成电影《白噪音》,却仍然相当符合时事,尤其是电影第二章节的「毒雾事件」便对应到近几年的疫情,有几幕场景甚至还会让人联想到同样也是末日黑色喜剧的《千万别抬头》。
《白噪音》光是从电影本身就能感受到故事改编的难度,片中许多场景与对白破碎且不连贯,又要以隐喻的方式呈现人心的恐惧、营造惊悚的氛围,还得安排充满讽刺意味的情节,故事寓意不能显得粗浅易懂,又不能太过哲理、诗意,使得电影整体给人一种荒诞、怪奇且似懂非懂的感受。
但若是当成一部文学作品品赏,便会发现《白噪音》是部相当有意思的电影,每句对白话中有话,每场戏的编排呈现着现实存在的「白噪音」,却也同时是企盼能唤醒世人的另类「噪音」,而人们口中所述说的似曾相识景象,其实只是早已在脑中演练各种死亡的模样。
尽管剧情方面并非是人人都能接受的类型,《白噪音》在摄影技术及配乐选曲的部分却令人印象深刻,不但补足了叙事与剧情铺陈的缺点,也保留了白噪音诡谲又神秘的本质。
除此之外,《白噪音》中亚当崔佛与葛莉塔洁薇的对戏内敛又富具张力,尤其在葛莉塔洁薇饰演的「芭碧」与丈夫「杰克」坦白的那场戏情感与情绪都具层次感且渲染力十足,不过,全片最让人惊喜的,则是在片尾的人员名单,演员群在超市跟随着 LCD Soundsystem 演唱的歌曲〈new body rhumba〉律动,不仅为观众创造对电影的记忆点, 也呼应电影最后一句对白:
「我同情我们和在自己灾难中扮演的奇特角色,但对大规模破坏的意识还是存在,我们继续创造希望,这就是我们等待的地方。 一起等待。」
「超市」即是我们等待希望的关口,或许总有一天,人们能在这里找到得以抵抗「白噪音」的正面力量,能不必受困于恐惧之中,反倒是充满希望的活着。
这部作品,我是真的又爱又恨,爱的是影像风格和叙事手法,恨的是叽里呱啦的谈话略显聒噪,没办法,谁让片名就是白噪音呢…… 导演有自己的想法,作为一名普通观众,确实不太好懂,倒是那股美感,能让我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还可以津津有味的盯着画面不放…… 简单说下故事带来的启发吧,首先一点,人类自己正在成为噪音,其次就是灾难给人带来的危机和焦虑颇有点照应当下的病毒肆虐,然后围观奇观,自身也便成了奇观,最后便是风雨过后,花开烂漫的乐观态度……
#2022CIFF 我很遗憾的说,本场电影的现场观影体验,可以糟糕到几乎载入我的史册了。上次这么煎熬的可能还是去年现场看沙丘。这场还是本届CIFF的closing night,这场我倒是没迟到,甚至还早到了一点。Music Box Theater,一座对我来说也算蛮特别的theater了,去年的CIFF是我和它初识的地方。整整一年过去了,如今的我故地重游,又踏上了一年前同样的那条路。紫线转红线,在addision下车走个十分钟就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今年的秋老虎有点牛的,当天最高气温居然在二十五度,已经十月底了诶,令人不可置信。我猜测那两天应该是那一年中,最后一次气温上二十了,目前看来我的猜想很有可能是正确的。我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喜欢夏天的人,我拼尽全力的想要抓住夏天的哪怕一点点小尾巴,所以这一天的气温对我来说简直就像是一个大大的惊喜和礼物。我为何如此迷恋夏天呢,因为我知道,接下来马上就要进入芝加哥漫长的寒冬了,下一次重新脱掉外套换上短袖,可能就是半年多之后了。芝加哥的夏天真的是非常完美的,我甚至觉得住在芝加哥的人,其实一年到头就是活那三个月罢了。我知道夏天结束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也知道马上要进入四点就天黑的芝加哥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我如此贪婪地留恋夏天,想要抓住哪怕最后一秒钟,即使我知道,最终它会不可避免的溜走消失。
那天我穿了短袖短裤,嗯,在十月底的芝加哥。因为我知道,那天可能是我那一年最后一天穿短袖了。当天我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deja vu,因为我从住处到theater的路线和去年是一模一样的,下了地铁走向剧场的那一段路线也是一模一样的,梦回去年。还是会经过cubs的主场,会经过一段居民区,一切都像一年前一样。还是我一个人去剧场,这一年,我经历了很多,变化了一些,但好像又没怎么变。一切的一切,我都在用心去感受,体会。千言万语,我很难用语言去形容自己的心情。百感交集。
故地重游回到熟悉的剧院,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放映前还是有钢琴家在演奏,然后因为是closing night有两位工作人员上台简单致辞。还以为闭幕式会不会整啥活呢,其实也并没有。这样也好,很快进入正题,看电影。
嗯,无比无比无比煎熬的两个多小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为啥呢?其实这次我到的早,还找了个比较靠前的位置,视野除了被钢琴遮挡了一点点以外是没啥问题的。问题就是,我听不懂。。。。。。是真的听不懂。。。。。我先找一个外界的原因哈,就是我坐在最边边,貌似在剧场的一个音响下面。这个剧院很有年头了,我总是感觉电影的声道和音质不太对劲。。。。就我总是感觉同时有两三个人的声音在一起说话。。。。。。很多细微的小声音传出莱我一度以为是放映事故还是什么。然后就是,我感觉真的是这个剧院的问题啊,这剧院的垃圾印象放出来的人的声音都变得特别混浊纠缠听不清楚,一点都不干脆清爽清晰。。真的,不是第一次了,在这里的每部电影,我几乎都没看舒服过。。。我觉得绝对跟这个剧院的音响系统有关系,就像是有些浏览器压缩画质使图像变得模糊一样,这个老剧院的音响就是在压缩音质,让声音变得模糊。当然了,听不懂,客观原因可能只占百分之十,剩下百分之九十,是自己真的听不懂。。。。。我自认为自己的听力水平客观来讲已经很强了(不是普信也没有谦虚),但这部真的很难懂。。。。大段大段的巧妙的台词和对话,让人真的听的好累好疲于奔命,我真的觉得特别离谱,我从来没有这么绝望的体验,我感觉十句里面可能有七句是没怎么听的特别清楚的。我一度非常非常非常沮丧,极度怀疑自己。尤其是全场的美国人不断的被笑点逗笑的时候,我一脸懵逼完全听不懂的时刻,我真的很沮丧很失望很难过。。等网飞上出资源了我一定要再刷一遍,看看是不是这片子的台词真的太难懂了,我一定要验证一下到底咋回事。总之我真的就是迷迷糊糊的从只言片语中推测剧情,大概也能猜测出个十有八九。这片子虽然我听不懂,但我还是觉得蛮失望的。我不知道前后那些剧情有啥联系,感觉特别杂乱,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莫名其妙。整个看的人就是一整个莫名其妙。不知道到底是想表达啥呢??很多情节还神经兮兮的。有时候怪恐怖吓人,有时候又很搞笑,有时候很沉重,有时候又没心没肺轻描淡写。就感觉很割裂。
讲道理,这个铁三角的阵容的电影,我是抱有巨大无比的期待的。这三个人的合作,很难不期待爆表。我特别喜欢这三人。婚姻故事当时看的我人都快没了。他们三个分开来各自的作品我也都特别喜欢。但是这一部着实让我失望住了。我觉得太乱了,末日逃生好好的氛围怎么就又突然回去了。影片末尾超市的那一大段令人尴尬无比的舞蹈简直令人脚趾扣地到了极点,想吐。
其实我更主要是把自己的日记融入影评hhh so,电影结束后原路返回到地铁站,万圣节快到了,路上经过的是去年这时候一模一样的两家鬼屋,一模一样地地点和感觉,我至今仍然可以记起一年前的印象,真的很神奇。像是轮回一般。
本以为今天就这样了,结果在howard红转紫的时候,还是发生了一件,我来美国后最为惊魂恐怖的事情,比万圣节那些恐怖多了。我属于胆子比较大的,howard危险大家都知道,但是换乘地铁就还好。结果我当天脑子抽抽了站错了站台,结果眼睁睁看着去linkdln的紫线开过去没赶上。下一趟车还要等二十多分钟,我已经等了十几分钟了真不想再等了。于是就觉得打个uber吧。然后我做了一件特别犯浑的事情,因为觉得在地铁站台定位不准,所以我下楼出站之后才定的位叫的车,很快,三分钟车就到。可就在这三分钟,发生的事情我都快吓屎了。
具体的事情我不多说了,应该很久后都还能记得。uber到了之后像是我的救星到了一样,我赶紧赶紧拉开车门爬上去。长舒一口气。回来之后还久久不能平静,给远在国内的好兄弟打了个电话诉苦。这一切当然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有那么一些瞬间,会让自己动摇和怀疑。美国这地方,其他都挺好的,但是安全问题,真的,真的,真的,我不想说啥了真的。真的。百感交集,心情复杂。以后还是要长点脑子长点心的,lesson learned。
写这篇影评分了两次,我现在快困死了。就这样吧。2023CIFF,希望我还在。嗯,就这样。
略失望 复古风格弄得还可以 挺喜欢这种颜色搭配的 故事有点故弄玄虚 有些晦涩 还是喜欢之前的鲍姆巴赫 可能这次是因为原著小说风格不一样的原因吧
乱乱的 被司机的好多镜头丑到了
这下成预言片了
#79thVeniceCompetition#主竞赛单元开幕片,关于语言/声音/权力关系的一则都市寓言。三幕剧形成了一个坚实的结构,人物间的沟通失能被反复呈现,表演性演讲/声音霸权/希特勒作为核心意象也传递了清晰的作者态度,鲍姆巴赫的剧本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细且精彩。
(7.5/10)可以位列年度最猜不到走向电影之列了(除了契诃夫那把枪),甚至还能看出些许布努埃尔的味道。同样是发癫,这就比伊尼舍林的女妖癫得有逻辑一些。我现在不排斥癫狂的表达了,但我还是渴望看到引爆癫狂的那根导火索。要说有什么不合理,老司机的全美知名希特勒研究者居然不会德语啊哈哈哈。
撞车奇观升级娱乐超越生死幻梦,不可名状毒雾恐怖莫过遮掩商品社会广告灯牌,虚假常识布道不宜父母捧场拆台无异希特勒猫王偶像崇拜,拥枪车牌生存率高家庭常识问答水陆漂流,噩梦预兆高挂电视语言皆由媒体习得,二十世纪末灵魂中转场大型超市消费之舞……美式生活之敌的德里罗小说被改成这个集美式符号大成的聒噪鸟样还是蛮开心的
首映后媒体的炮火集中在攻击鲍姆巴赫改编过程中创造性的缺失,似乎问题要就此转向文学作品影视化的经典困境,的确,影片从形式上的三段结构到主要的情节素材都是小说的原本照搬,但这也不免只能让讨论滑入取舍平衡与模仿超越等种种虚无的价值判断中去,而破坏两种媒介各自独立完整的魅力。相反,拍摄白噪音的鲍姆巴赫其实具有良好的媒介自觉,他知道电影作为一种视听艺术,在实现情绪通感上的优势,而这恰恰是以“白噪音”为题的原著小说的核心比喻系统,是强烈的精神压力终于外化为实际物理感受的过程,为此他设计了大量的平行剪辑,用极高的影像速率和高密度的对白轰炸,将观众直接带入了对主题精神的物理通感中,而脱胎于费里尼罗马风情画的那场高速公路戏正是这一策略实现的佳例。影片真正的问题出现在三个段落间的断裂及不同类型技法间的失衡(见评
#Venezia79 开幕片。2.5. 期待有多高,失望就有多大。可能不是一个糟糕的Noah Baumbach的production(美国商业片导演努力文艺,文艺片导演努力商业),却是一个Don DeLillo彻头彻尾的降维改编。电影不过是一个德里罗对白集锦,影像语言毫不努力,平庸至极。Adam Driver表演努力,(对比其他演员有点过于努力,)给男主赋予了更丰富的外在表现,可惜本来丰富的内心戏减弱了(Noah的锅);Gerwig啊,哎,太Gerwig了。
8.4/10 #NYFF 精湛的文本,熟稔的技巧,精致的美术,相互共构的荒谬符号,但是仍然差了口气,缺少一些难以名状的元素来将这一切调和或强化情感上的调动。从胶片中的“虚假”死亡开始,到“历史性”的“死亡”(纳粹),到“集体性”的死亡,或“未来”的死亡,与“死亡”的恐惧,和谋杀,并以荒谬且黑色的视角去切入这一切“死亡”。在此之下,是个体与集体的身份切换,和“面临”死亡时的权力逆转。所展现的世界宛如一场沙盒,呈现一种封闭的无法逃脱的质感。镜头总是被精心构建,但是部分手法似乎过度粗暴的被类型化,与其他部分的夸大却僵硬的幽默感脱钩。且部分元素似乎在有些段落被明显疏忽轻视,以让一些叙事浮出表面,但实则并未更为精彩,似乎总是给人一种“可以更好”的遗憾感。
#LFF20 Baumbach感觉不太能走出自己的舒适圈,如果期待《婚姻故事》之类的纽约都会故事必然会落空。幽默得有些干瘪,怪诞又不足。Don DeLilo或许更适合PTA拿去拍。
一看到俄亥俄就跑过来评论了
生活不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80%的台词跟情节都可以删掉。整部电影就跟它所呈现的内容一样——无聊的电影、激情殆尽的婚姻、没有营养的纳粹演讲,必须要解说员、婚外情、麦克风才能勉强激起一点点涟漪
接受无能…意外发现本片英文title还是个敏感词…司机dad bod相当敬业…
我更倾向于把这个电影解读成一次Noah自由的玩耍。没有类型,没有规则,只有随意的镜头音乐和无意义的对话情绪。你开心就好。
从日常轻松滑入非日常的例行计划中,从家庭叙事扩展至集体话语然后重温人类存在焦虑,那场以事故为由的灾难在开场时以胶片/历史的死亡记录中便铺陈已久,其中希特勒作为一种研究/政治话语渗透进入制造与被制造的荒诞与幻想中。于是从某种意义上,口述死亡愿景的对话成为祛魅的关键,宗教与天堂被重构,身份与职责成为新神话的入口,只有亲历死亡方可破除恐惧。白噪音是入梦的钥匙。
只能说此类后现代小说的影视化不是誰都能碰且没必要
名著改得像故事会,语言做作化,不懂取舍,把怪诞和幽默感混淆,只能说保姆拔河tried
全是技巧没有感情
鲍姆巴赫企图达到这么一种效果:用一个高知家庭的日常碎碎念囊括美国受过高等教育中产所有烦恼 通过日常对话表现后现代的精神喜剧 然而白噪音所涉及到名词是割裂的 割裂感自成一派制造出一种虚无 以至于把高级overthink所创造的一切名词妄想揉进一个家庭序列制造一个故事没那么成功 悬疑恐怖杂糅进一个screwball comedy制造出一种新型恐怖 甚至不够真实只能徒增笑料/白噪音是我在纽约看的第一部话剧 没有台词只有名词堆砌 堆砌的逻辑传达出一种美式中产思维模式 作为故事太散 视效眩晕撞色让我想起韦斯安德森 叨逼叨让我想起伍迪艾伦 怀疑除了典型的纽约知识分子神经质家庭 其他人并不能get到他在做什么/适合经常发政治的美国小留观看 穿点撞色衣服逛逛超市啥的吧 欣赏一下物质极大丰富 另一种层次的虚无
6.4 another 80s porn,表象是挺好看的吧,就是看不懂想拍些什么,全片大大小小对于生死的讨论都比不上《鱿鱼与鲸》里站在鲸鱼骨架前杰西艾森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