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幕,当年已经87岁的老演员坐着轮椅在海水中飘摇,始终不能下定决心死还是不死,是不是现在死,头上仅剩的几根毛倔强地迎风展开又缩回,身上的摇摆也不知道是水的能量波还是内心的挣扎。
按照他的指令将其推到水里的小孙女,在大约十米开外看着,并没有很惊恐。当然,她已经是个惯犯,小时候父亲失踪,母亲用药导致精神不稳定,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帮“有需要”的人去实现“离开”这一“梦想”。也是惯性使然,她拿出了她的苹果手机,记录下这一刻,毕竟每次面临这种别人的“生死”,这都是她的惯性做法。
通过镜头看手机,我们看到了手机的实时录制,老人的一对子女突然出现,就是那个出轨当饭吃,还把深情甩的儿子,以及全剧最正常,一直在跟家里的“神经病”们做惯常斗争的女儿,尖叫着冲去“捞”他们老爸。女儿回头很不解的看了一下正在录影的大外甥,世界级女演员的表情简直不能再到位的表示一个正常的人类对非正常人类的一种“疑惑”,这种疑惑不是不解,其实正常人不会懂得。正因为女儿是正常人,她一直用正常的观点去理解身边不正常的人,因此有点错位,有时候会让人崩溃,有时候会莫名好笑,就像她和她有点精神问题的儿子的日常交流。
拍这个片子的时候,导演也已经很老了,我觉得老了之后很看开,导演据说一直很擅长“就那样”似的反映人间真是存在的痛苦与矛盾,看着像没有什么有机结合或者高深含义,但其实只要真实,本身就是有机的整体以及高深的境界。此片确实展示了这点。
正常人有正常人的烦恼,像唯一正常的女儿以及她的男朋友,为了将不正常的身边人捞回正轨,操碎了心,他们也不是圣人,但是当困难来临,他们不乏用尽力量去做对的事情,她能正面面对工地意外的处理;在自己的婚礼被而儿子的“闹剧”突然打乱时,她和她的律师男友还会加桌子让儿子请来的“难民”坐下参加婚宴,人类正常以及适当的典范。说道这里,我突然想起律师对受害人家属毫无感情地念了一段又解释了一段关于赔偿的处理,终极意义就是”受害人,你承诺我们理赔了但是没有责任哦”,女儿和她的儿子以及受害家庭一脸懵。正常人绝对不这么说话,但是律师真的就是这样说话,说得他自己可能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法律似的。
不正常的人有不正常的人的烦恼,一老一小,他们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就是世界观可能跟正常人不一样。小女孩观点:我不喜欢一个整天搞我的小女孩,我就麻醉她;我妈老是乱用药,神经了,跟死有什么不一样,我帮她;我爸老爱婚内出轨,这次弄不动他,自杀以明志,反正你别在抛弃我;乍一看,真是没毛病。最后,还是老不正常能跟她对上话,虽然上一次他俩最有意义的对话就是老人问她你会一直待在这里么?似乎很不待见她,这可是亲孙女!?而且在他儿子说明情况之后,他还再问了一次,其实他不是没有弄明白他儿子的意思,是他儿子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他会在理头发的时候跟理发师说,他想死,不能让儿子帮忙,因为他儿子是一个白痴。他的儿子对他的唯一的继承就是对女性的痴迷。
有时候觉得太聪明的人也很痛苦,因为他们有他们的想法,别人又管不住他,于是跑偏,跑偏其实也很痛苦。
最后说说女儿的儿子,他其实真的需要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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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日常的细节越近,生活便会越模糊。人也会容易变得不快乐。
电影,也是如此。"细节过多和过于清晰的电影,只能给观众用来杀时间(mindless consumption)。"在和亚历山大·克鲁格的一次对谈时,迈克尔·哈内克如是说。我深以为然。
对他这种学哲学出身的知识分子加老中产来说,看问题的时候难免会有上帝视角。但伯德小姐她妈妈玛丽恩女士不是也说过吗,We don't have to constantly be entertaining ourselves, do we?(我们没必要没完没了的给自己找乐子,不是吗?)
于是我收了收心,看了哈内克的《快乐结局》,希望能找到与现实生活拉开距离的办法。
《快乐结局》讲的是一个法国中产家庭的故事,祖孙三代的生活看起来很好,但每个人都闷闷不乐。没有剑拔弩张的矛盾关系,更多的是无法对话和安全感的缺失。比起吵吵闹闹的寻常矛盾模式,口是心非或者静如死水反倒是更能摧毁人心。
影片给我留下美好印象的,不是加来港的风景和豪宅的雅致装修,而是哈内克对细节的留白,和对情绪表达的克制。这让这部电影自带思考节奏,以一种开放的姿态和电影之外的人保持对话。他的手法是这么美,我只挑选了三场最典型的戏,企图洞悉他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01、情绪稳定的吵架戏 于佩尔饰演的安妮是家里的大女儿,中年女人,事务缠身,麻烦不断,情绪急躁,对人缺乏耐心和温和的态度,大部分时候讲话都是草草了事,相处起来容易让人厌烦。 她的儿子皮埃尔有如困兽一般囚禁在家庭里。他没有中产阶级的体面,对自己的身份也并不认同,是全家人里脾气最暴躁的一个。从姥爷辈经营的建筑公司在自己的手里出了安全事故,这让他彻底觉得自己和这个家庭并不匹配。 21分钟的这场戏讲的是这场安全事故的责任鉴定,因为有工人受伤涉及赔偿,政府组织的工作人员出现场勘察,安妮和皮埃尔作为公司主要负责人需要陪同,接受问询。结果就是皮埃尔完全无法忍受别人的任何一句话,针锋相对迅速翻脸。
整场戏里的景别和机位没有任何变化,通过演员的先后入画和走位完成调度。安妮大部分是侧面对着镜头,皮埃尔从始至终只有这个黑色夹克的大后背。给到正脸的反而是那两位路人工作人员,在此之前和之后,他们都再没出现过。 作为吵架戏的主角之一,不表现面部表情,几乎没有肢体语言,只靠后背完成。这不是“神演技”的瞬间,而是哈内克的冷眼旁观。那些车轱辘话的对白杂乱无章,对厘清事实给不出任何线索,目的只是为了激怒皮埃尔,让这场架吵起来。 争执开始之后,哈内克又将皮埃尔完全压制,没有给他丝毫释放的机会。这样的结果也许可以从角色塑造上解读为对他话语权的剥夺,和表达他内心的不自信。但我更倾向于电影美学上的选择。和过于激烈或者戏剧性的场面之间保持距离,不过多交代细节,让整部电影在情绪表现上都保持了统一的张弛度。
02、安静的动作戏 皮埃尔去找受伤劳工的儿子和解,那户人家住在加来郊区,人口密度很大的小区,很像回迁房。这场戏刚开始的时候,甚至看不出皮埃尔在干嘛,他对面的人是谁也不清楚。两个人站在镜头深处,像入户查水表一样,淡淡地说着什么。毫无征兆的,皮埃尔对面的人就把他打倒了,整个过程只能听见风声,和类似你家小区下午五点时,渐渐喧嚣起来的环境声。
这种处理方式的意图是希望我们关注故事而不是场面。发生什么事情了?而不是打成什么样了。如果镜头离得太近,打斗场面免不了成为整部电影的重头戏之一,那皮埃尔岂不成了男主角,但其实他并不是。 而且,这个一镜到底的镜头本身也蛮幽默的。开场从左向右摇,就像是一个遛弯大爷的视角,不抱任何特殊目的地目送眼前这位陌生人经过。
而结束时从右向左移动,距离被打的皮埃尔越来越近,就是大爷想看看,这个人给打成啥样了?这种广角镜头收纳进了非常多的背景元素,制造了很大的空间感,和人物之间的疏远距离,让皮埃尔单枪匹马杀进贫民窟的莽撞,显得更加的孤立无援。
03、自杀未遂的爷爷出院回家
Laurent家的爷爷83岁,患有健忘症的同时,行动能力也在逐年退化。几年前他用枕头亲手闷死了病床上的老伴,经受三年毫无意义的病痛折磨,他再也看不下去了,这就是他对待生命的态度(即哈内克前作《爱》,这段故事在本片中仅通过爷爷回忆讲述出来,没有具体影像部分)。所以当他自己也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便开始四处求死。 一天晚上他颤颤巍巍拄着拐杖开走了家里的一辆车,等再有他消息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当天晚上他儿子从医院忙活了一天回到家,跟家里人聊天,间接讲出了爷爷开车撞树,企图自杀的事情。至于撞树的现场和老头的样子,未做任何展示。 一段时间之后,老头康复出院了,本该是一个情绪最复杂,最能呈现出家庭成员间关系细节的部分,却被一只大黄给演了。
刚开场的时候竟然还被这对漂亮古旧的胡桃木门(也有可能是柚木)和玻璃上反射出来的翠绿树冠吸引了注意,大黄健硕的小背影,还有顽皮的小屁股也看了一会儿。但画面迟迟没有什么变化,直到远处影影绰绰地好像下来一辆轮椅,然后拐弯推走了,这才意识到这场戏已经过去了。 老爷子情绪如何,大女儿有没有试图安抚他,他是否愿意回应家人这种过分的关心?如果能问一些问题,导演的目的就算实现了吧。解读电影的结果本就是因人而异,78岁的老江湖对这一点再理解不过了。
“有的时候我会惊讶于人们在我电影中看到的那些我并未表现的东西。但那是一件好事。我努力拍摄让观众可以从不同角度来理解的电影。因为现实生活就是如此。自相矛盾而又含糊不清。只有不好的电影才是没有歧义的。我努力用生活教育人们的方式来讲故事,也就是冲突和矛盾。现实永远是烦人的。这就是我的电影在尝试的东西。”2017年11月30日,《快乐结局》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后,《好莱坞报道者》发表了对哈内克的采访。
影片中人物的行为举止是被导演放大加工过的,但也确实提炼自生活。人们大多都活在自己设计好的皮囊下面,皮囊之下早都千疮百孔了,却还能衣着光鲜地面对外人。这也并不只是欧洲中产阶级的特征,而是现代文明进程下的普遍现象:冷漠与虚伪。欧洲电影人最喜欢聊的问题之一就是冰冷发达城市中的人际关系。如果你对人生迷茫了,你能通过这部电影找到活着的希望。如果你正奋斗在人生前线,你也能靠着这部电影审视自己。就是这么神奇,信不信由你。
提起法国导演迈克尔·哈内克,大家最熟悉的应该是他早期的《钢琴教师》以及在2012年获过无数大奖的《爱》。《钢琴教师》时期的哈内克还是相当凛冽直接的,伊莎贝尔·于佩尔饰演的钢琴女老师看着沉默寡言,自残的时候可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到了《爱》这个时期,哈内克就变成了内敛的凶狠,先用幸福平淡的剧情麻痹你,再在结尾闷死老伴儿。闷死的这个行为,可能很多有类似经历的人都想过,只不过现实中少有人能那么做罢了。
《快乐结局》在去年的戛纳电影节上又获得了金棕榈奖提名,很开心在今年的北影节片单中发现了它。先不说别的,光看片名你就会想了:哈内克啊,结局真能快乐吗?
首先要提醒大家,不要相信豆瓣条目关于这部影片的剧情简介,简单粗暴且文不对题。不过影片的主角们确实是来自法国的一个中产大家庭。
于阿姨饰演的女主角是位女强人,从父亲手中接过家族产业后一直兢兢业业,成熟冷酷,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在《爱》中饰演闷死老伴儿的爷爷在这部影片中依然饰演爷爷,他是这个大家庭的家长,多年前为了照顾瘫痪的妻子将家族产业交给了大女儿(上图的女士),年近90并开始健忘,而且还总想自杀。
马修·卡索维茨饰演女主角的弟弟、老爷子的儿子,是个温文尔雅的外科医生。因为前妻服药自杀后女儿没人照顾,他不得不将女儿接来和自己、现任妻子同住。马修·卡索维茨是一位优秀的演员,他还是《天使爱美丽》的导演哦~
医生和前妻生的女儿聪明漂亮,但性格孤僻又冷漠,多半是因为父母早年离婚、妈妈又服药自杀的缘故。
这个大家庭生活很富足,大house里有管家还有厨师,但每个人都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怎么讲,就是欧洲中产家庭常见的状态吧,对外能够展现出足够的礼节和良好的社交能力,但在家里就死气沉沉的,再漂亮的家和再多的仆人也无法掩盖家庭内部的不幸与矛盾。
导演在影片中穿插了很多手机拍摄的镜头,像是在幕后监视的观察者。这是后期哈内克导演的特点之一:与他的角色保持距离。确实,不管是《白丝带》还是《爱》,哈内克的电影越拍越内敛。乍看上去讲得都是普通人的普通生活,可细一琢磨,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女主角看上去是最辛苦的,她奔波于家庭和公司之间,不仅要解决公司的各种糟心事儿、保证公司正常运转,还要应付自己不成熟的儿子和整天想自杀的老爸。可当她面对儿子不懂事儿的行为且劝说无效时,她竟一下子掰断了儿子的小手指。
小女孩儿被爸爸接到新家后一直很乖巧,直到她也效仿妈妈服药自杀。被抢救回来以后她爸爸问她为何这么做,小姑娘平淡地语气让人难以置信:“我只是不想去收容所,我觉得你并不爱我,不爱妈妈,不爱你现在的妻子,你不爱任何人。”
影片中人物的行为举止是被导演放大加工过的,但也确实提炼自生活。人们大多都活在自己设计好的皮囊下面,皮囊之下早都千疮百孔了,却还能衣着光鲜地面对外人。这也并不只是欧洲中产阶级的特征,而是现代文明进程下的普遍现象:冷漠与虚伪。
欧洲电影人最喜欢聊的问题之一就是冰冷发达城市中的人际关系。
除了这部《快乐结局》,2017年获得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的《自由广场》(The Square)也在揭露所谓“上层”阶级的荒诞生活,但我觉得不如《快乐结局》直截了当,哈内克的表达显然更高级些。比如老爷子和小女孩儿谈心那场戏,没有繁琐的对话,台词非常精炼,三言两语就让观众发现这个家族那股“自我毁灭”的劲儿是祖传的。
也正是这场戏再一次端正了老爷子一家之主的地位,这个家只有他还残存着一点“人性”,只有他是清醒的。虽然看上去他衰老无力还坐着轮椅。
很显然,哈内克的“快乐结局”不会是快乐的,也不会是光鲜亮丽的。但如果这里的幸福不同于常规意义的“幸福”?快乐不是得到或者拥有,而是放弃或者死去呢?结尾的点睛之笔就是海水即将埋没老爷子和他的轮椅时,女主角和弟弟边喊着“爸爸”边冲向海边去救他。本来酝酿好的悲伤一下子泄了气,我甚至还笑出了声。
惨不惨吧你就说,我自己的命我不要了还不行,还得硬活。要不怎么说死比活可难多了呢。
如果你对人生迷茫了,你能通过这部电影找到活着的希望。如果你正奋斗在人生前线,你也能靠着这部电影审视自己。就是这么神奇,信不信由你。
祝大家观影愉快。
哦对了,《自由广场》北影节也有场次,但票可能早被抢光了吧...
From the prodigious Austrian auteur Michael Haneke, prima facie HAPPY END can be construed as a sequel to AMOUR (2012), with both Jean-Louis Trintignant and Isabelle Huppert returning as another father-daughter pair, but scale-wise, it is an upgrade, with Haneke’s rapier-like scalpel mirthlessly levering at and dissecting a dysfunctional bourgeois household in Calais under a large milieu. First thing first, extending his attentive exploration related to what constitutes today’s cinematic gaze, Haneke situates his camera on our workaday digital devises, opening with several video clips from a live-recording smartphone (with morbid contents notwithstanding), to the (replay-prompting) footage of a security camera coldly witnessing an abrupt collapse on a construction site, then eyeing erotic exchanges from the screens of a personal email account and a facebook page between two secretive lovers, even to a swaggering Youtube video watched by the 13-year-old Eve Laurent (Harduin, an alumna from Belgium’s Got Talent whose speciality is mentalism), all contributes to his rehashed conception of evil, destruction and lust lurking on the placid surface of a disengaged normalcy. Restraint and remove is Haneke’s methodological thumbprint, in HAPPY END, this approach is well applied in scenes where violence, mortality and incommunicability flares, such as when the wheelchair-bound, dementia-ailed, world-weary paterfamilias Georges Laurent (Trintignant) approaches a cohort of African immigrants on the street, the camera stays stock-still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road, we can merely judge by their body language to infer the content of their conversation, and Georges’ attempt ends in vain. Only after his another proposition falls through we might second-guess that George wants to pay them to kill him. Interestingly, correlating the later scene where Georges’ grandson Pierre (Rogowski) disrupts the “whiteness” of his mother Anne’s (Huppert) engagement party by unsolicitedly bringing a group of refugees from Calais Jungle, Haneke’s seemingly token orchestration of ghettoized Africans as a go-to weapon to debunk the middle-class indifference and complacency packs a less impactful punch than one might expect from his audacious streak. This happy-less, mansion-dwelling ménage assembles a multi-national cast: as an outsider, Toby Jones is given nearly nil to act as Anne’s British fiancé, though his own distinctive physiognomy standing side by side with Huppert alone adumbrates the grotesquerie of their pairing; Huppert’s Anne is as per usual a brittle businesswoman type whose superficially wholesome life has its feet of clay within her own bloodline; a hale Trintignant fixates on Georges’ one-track mind with crystal-clear, if sometimes dementia-addled perspicacity and his standoffish detachment is the extrinsic outgrowth of a decades-old carapace that he can no longer empathize with the present world and has no will to footle about anymore, yet the bitter irony (indicated by the film’s title and the trenchant ending) is that his holy grail remains as elusive as ever. Mathieu Kassovitz as Thomas Laurent, Georges’ surgeon son and Eva’s estranged father, comes off as the weakest link here, too lackluster to elicit any emotional investment, and is worse off when in juxtaposition with Harduin’s precocious, simmering acuity, venom descending from a hereditary lineage. Last but not least, there is this fantastic German actor Franz Rogowski, who stunningly presents an incompetent and despondent Pierre as a mind-bending specimen of a poor little rich boy, and Haneke cunningly teases audience with Pierre standing near an open window during a passive-aggressive confrontation with Anne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hints that he might be a self-destructive head case, which seems to reassure his devotees that the filmmaker is still the flinty hard-liner we are au fait with, perhaps, that is what HAPPY END actually stands for. referential entries: Haneke’s AMOUR (2012, 8.4/10), FUNNY GAMES (1997, 7.0/10).
与时俱进的迈克尔·哈内克,依旧是一部水准之作,都玩上直播了。
非常不像是哈内克会犯错误,游离视点,松散叙事,或许有些佳句,但总体更像是一个贪心新人导演,有呈现大家族野心但最后一切却浮于表面,可能是哈内克最弱作品之一。
爱,是老人用枕头捂死了陪伴一生的妻子,happyending,是小姑娘帮助老人把轮椅推入大海。爱的冰冷,死亡的温度,解脱与救赎,宅邸、家族、企业、虚假的亲密与隔绝的内心。
维奥尔琴(意大利语:viola da gamba;英语:viol),又译“古大提琴”和“古提琴”,属于弓弦乐器,声音柔和并稍带簧片的音色。整个维奥尔琴族,即使最小的一种,也像大提琴一样,是夹在两膝间竖着演奏的。
前面最开始手机屏幕的颜色和英文字幕对撞有点影响观感,导致一开场甚至有人吵了起来。除此以外一切都很好。有些看腻了的“热门话题”刻意空白,是无声胜有声。所有人物里我最爱的是老头和小女孩,一个给同学下药把父亲的感情看得明白、一个参悟生死,最后两人海边的戏看得我湿了眼眶--很棒的表达。
法国快手,整个影片尴尬的像一个哈内克狂热粉丝拍出来的致敬之作,而非哈内克本人的作品
對女孩而言,拍下一支祖父自殺未遂的錄像,是否是足以保護自己不被家人扔進孤兒院的籌碼?對家人而言,這個眼睜睜看著祖父自殺的孫輩,是否比軟弱長子更符合家族默契的冷血性情?這樁看似大逆不道的不孝事,竟因而比長女的新婚更證其血親、更穩固了家族成員的齊聚。這真是惡質卻棒呆了的Happy End……
孩子被狼狗咬伤,喂他甜食就能止哭;老人被轮椅困住,沉进大海方可自由。巧克力当然无法止痛,死亡也并非解脱。家庭被冷漠感染,一点风寒即入膏肓;国家被难民渗透,一丝震动就能塌方。感冒自然不会致死,杀妻亦无法求将。女孩举着摄像头直播快乐结局,看客躲在屏幕后吃着人血馒头,像仓鼠毒毙进寒凉。
老头玩嗨了。暗黑萝莉是我的菜
……
除了什么什么乐园,也要警惕一切叫快乐什么什么的文艺作品【喂】比如《快乐到死》,再比如这个……你以为咬人都是恶犬?你以为行凶的都是猛禽?你以为受伤的都是小可爱?只有一颗风驰电掣的小行星才能解决人类的所有问题,来啊,相撞吧!每次看哈内克都像服毒一样,唉,缓缓。于阿姨生日快乐啊。
重看一遍真的觉得叙事太高明,虽然在哈内克的电影里这部故事不算最好,中产一家的破事么其实也能想得到这堆人都被逼出了啥毛病,可是实在是太佩服小女孩这个视角了。几个看似莫名其妙的直播画面就把故事和人物性格引出来了,现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的厉害,四两拨千斤啊。哈内克宇宙吓死我了,哈哈
大师级的难民题材处理方式。
表面波澜不惊,内里暗潮汹涌。虚伪与假面式的中产人生。哈内克正常发挥,可惜触动不大。
iPhone拍摄还挺与时俱进的。不算最好的哈内克,但依然够吊打全世界大多数导演了。因为洞察,所以冰冷,哈内克对西方中产家庭的失望比海还深。最后一个画面又把人拉回了“爱”,可惜丽娃奶奶已经永远不在...
3.5;不仅承接了《爱》的剧情,主旨上也延续冰冷寒意,冷静的长镜头和中远景中的冲突/交流,都以冷酷的旁观角度剥离着这个内忧外患家庭的中产外饰,毫无暖意,毫无希望,因此表象最残忍的老人和女孩反而是最清醒的;巧妙植入难民题材和工伤纠纷,映射阶级差异,新媒体的介入,都是与时俱进之处。
冷漠、暴力、家庭、难民,哈内克之前的电影都讲过这些了啊,而且讲的更好。至于网络世界的炫耀式人性堕落奇观,我向老爷子推荐一个伟大的APP——快手。
哈内克这是要退休的节奏吗拍了这么一部个人电影回顾展式的家庭剧……大概除了手机直播全是自己用过的梗,还玩「爱」续集这种梗……心疼特兰蒂尼昂三秒钟。
哈内克脑残粉表示哈内克的片子怎么看怎么舒服。
挺喜欢的一部,只是今天看到的最难得的一幕并不在这其中——倘若你也亲眼见到陀螺在保安和记者的闪光灯面前吃桃。(不要再私信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