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战

本剧是基于现实的一个事件改编的：2013年纽约南区检察官Preet Bharara起诉Cohan的对冲基金SAC，最后双方达成和解，SAC支付天价和解费18亿美元，市场禁入5年，SAC转变为家族办公室。证监会允许Cohan在2018年1月1日这一天重返基金业。 第一季总体评价虽然还不错，但是原来期待是一部能与《大空头》、《华尔街》相媲美的影视作品，发现还是差了一点，过度戏剧化或过度简化，编剧太儿戏。可能这与电视剧本身更适合表现多个小故事的特性本身有关。当然，金融影视作品本身就难做得好，《华尔街》能做得划时代，《华尔街2》就是烂到家。 本剧的主线就是法律对抗金融。与以往单纯的法律剧例如《Boston Legal》、《傲骨贤妻》相比，类型是新鲜的，跨界也搞得有新意。但是法律剧可以借助源源不断的新案件来推动剧集的情节发展，而这个基于真实故事改编的法律金融显然没有那么多新的小故事可以讲。即使这个现实故事到今天依然在发展，例如2015年证监会强制在SAC的新办公室安装摄像头以便24小时监控SAC的员工的活动，2016年Cohan表示他还在犹豫要不要重开基金业务等等。也就是说，这个现实故事改编成电视剧的关键弱点是没有足够多的新故事。没有新故事怎么办呢？现编咯。 于是，故事的原型Cohan，据说在看过本剧后，评价是：“都是好莱坞的东西，不真实”。 我们先看设定。Bobby@Axe的设定是综合了多个对冲基金老板的特点，首先绝大部分借鉴了SAC基金的Cohan, 然后是喜欢买了股票就强入人家董事会的Icahn，还有投资天才Ackman的身影……这里就有问题了，综合多人特征不是不可以，但是你需要把这个人合理化，他的逻辑是什么，他的理念是什么，他的个性是什么。如果这一个人，今天做性格A的事情，明天做性格B的事情，这样搞，性格和投资风格都变来变去，看的时候就觉得很无语很出戏……这和TVB里每个人都要开心吃个面没什么不同……汗…………另外一个八卦是Bobby老婆Wendy的原型据说不是Cohan老婆，而是Icahn第二任老婆。 Chuck，美国联邦检察官（US Attorney for the Southern District of New York）。原型是印度移民Preet Bharara，做了纽约市南区的检察官后6年办了88个金融案件。这个行政级别的检察官全美国有93个，年薪18万美元。 在这个职位，如果想轻松往上爬，就去查有组织罪案，有政绩，没树敌，干几年就能往上爬，法律或政界，甚至可以官拜参议院。如果是真人民公仆，就会去查华尔街的金融案件。这个方向就吃力不讨好了，分分钟被下黑手。 Preet是2009年上任的，至今7年了还在任。作为参考对照，还要提两个人：Giuliani和Eliot Spitzer。Giuliani在1983年至1989年担任和Chuck/Preet同样的职位，纽约市南区检察官，干了6年后去当纽约市市长，市长任期从1994年到2001年。之后，接替他担任纽约市市长的人叫Bloomberg。Eliot Spitzer 在1999至2007做了8年的纽约州的州检察官，然后升任纽约州州长。他担任州长一年时间左右，因为嫖妓丑闻被迫辞职。有传闻是他当检察官期间查过太多华尔街的金融案件，然后去当州长后就被华尔街的大亨们阴了一把，因为他还担任州检察官时不好阴他。 由于本剧的主线是法律对抗金融，那么在未来第二季第三季Chuck未来应该会一直做检察官。当然，也有可能借鉴上面的三个模板，有可能一直做检察官（Preet 的走向），有可能3、4年后升任纽约市市长（Giuliani的走向），也有可能升作市长后迅速被人下黑手（Eliot Spitzer的走向）。 剧情可以用一幅图概括：

Bobby Team 对决 Chuck Team。没错，就和钢铁侠大战美队、蝙蝠侠大战超人一样。 大设定是法律对抗金融、社会正义对抗不义之财。本来，观众都本着这样的预期看下去。 看着看着就不对劲了。随着故事发展下去，主题也是不断演变，甚至一集换一个主题。从第一集开始，所涉及的主题依次变更为： 【第一二集】醉生梦死的亿万富翁 VS 贫穷的人民公仆； 【第二三四集】白手兴家的穷鬼屌丝暴发户 VS 家境优良的优等生； 【第五六七集】有情有义爱家爱手足的忠义好男人 VS 不正义的正义使者； 【第八集】简单直接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成功（见消防队演说） VS 名为公义实际自私自利（第一集Wendy对其评价） 有很多卧底的大亨 VS 有很多卧底的检察官； 传统标准体位 VS 新潮SM+角色扮演多种口味； 。。。。。。 到了第一季最后一集，本剧突然间就来个转折，说前面的主题都不算数，都清零，从现在开始，现在的主题是：无限资源的大亨 VS 一无所有的个人。 就一句感受：搞毛啊？ 其实每一个都可以是一个很好的主题，也可以写很好的故事，可能是编剧担心单个主题撑不起整个季度的主线，可能也确实撑不起一个季度，于是就快速跳跃，差不多一两集讲完一个小故事，就换个主题，这特么的变化太快太突然，有点为了主题而硬凑故事的感觉。 以最后两集为例，上一集的Chuck是为所欲为、资源丰富的监管者，想罢免大法官就罢免大法官、想提名谁上位就提名谁上位，想查什么立刻就能查到，有钱，若跳槽则年薪900万美元，比老爸更干练圆滑，手段更激进毒辣，已经是无敌的设定，Chuck已经成为有无限资源的正义裁判了。然后在下一集，为了满足最新的“无限资源的大亨 VS 一无所有的个人”的故事线，就需要强行把一无所有、没什么可失去的标签插在Chuck身上，于是Chuck就迅速衰落、失势等等。这个变化完全没有说服力，逻辑上有太多的硬伤。 回想起来，也许这就是美剧的套路，一两集一个小故事，以小故事推动大情节线发展。这就和电影的故事编排无法媲美了。

当然，换个角度看，编剧也有这样的动机，试图建立一个丰满的多层次的人物。例如Bobby, 编剧试图把他塑造成: 醉生梦死的亿万富翁、白手兴家的穷鬼屌丝暴发户、有情有义爱家爱手足的忠义好男人、简单直接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成功、有很多卧底的大亨、喜欢传统标准体位。而Chuck则是：贫穷的人民公仆、家境优良的优等生、不正义的正义使者、假公营私名为公义实际自私自利、有很多卧底的检察官、喜欢新潮SM+角色扮演多种口味。但是，正如上面所说，表现方法和呈现形式，显然是不合格的。 Wendy也是被编剧写得反复无常，先是觉得Axe基金赚钱很正路，自己也是一起打拼15年的创始合伙人，然后倒数第二集突然转变说Axe基金就是在犯罪……那自己是不是共犯了？既然是犯罪，走的时候不是千方百计要保证自己的清白之身吗？那走之前还拿500万和玛莎拉蒂，是不是有道德问题？第一集是强势高管，然后变身知心大姐，以柔克刚，再然后变为正义，即使丈夫要求也不干，再变成我看透你了，我要走了……这怎么看怎么不对…… 另外，Wendy在双方第一次和解的时候就应该辞职了，心理咨询专业有心理咨询的职业守则，咨询顾问有咨询顾问专业的职业守则，无论心理咨询、顾问、金融、公司治理哪个专业领域，都有职业守则。这些ethical code都不允许继续做下去了，终于拖到季末才走也是醉了。 最后一集，因窃听器拆公司的情节完全照抄科波拉1974年的电影《窃听大阴谋 The Conversation》，减分。 总结一句：作为行业剧是有新意的，法律对抗金融的设定是有意思的，但是第一季还不太好看，可能和电视剧本身的特点也有影响。可能是电视剧的编剧要比电影在严谨性方面差一些，所以造成本片的剧情太儿戏，变化很不合理。如果有现成的小说作为改编蓝本，可能会好不少。 其他 Bobby的员工在孩子的家长会、体育比赛时发现，其它也是做基金的家长们对他们敬而远之，甚至禁止他们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说话。这个事情是SAC基金的员工身上真实发生过的。 槽点：大概是为了突出公仆贫穷、大亨有钱的对比，剧里经常很生硬地拍吃，尤其是检察官团队中午吃汉堡，拍得也太多了。。。。。。 笑点：大家都认同是在Bobby办公室吵架那一幕。

Paul Giamatti饰演的Chuck Rhoades，在剧中的设定是“U.S. Attorney for the Southern District of New York”，可能有翻译称他为纽约南部地区检察官，其实并不太准确，实际上应该为专门负责纽约南区的“美国联邦检察官”。根据维基上的解释，US Attorney并非竞选产生，而是由美国总统直接任命，四年一届。他们的上面就是司法部部长，在司法体系中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能做到这个位置，没有些家族背景基本是不可能的（剧中安排了Chuck的爸爸）。特别是Chuck负责纽约南区，因为包括着金融中心曼哈顿，向来都重点管辖经济犯罪，并不是行政同级的北区（第三集出现）或其他州的U.S. Attorney能比肩的。现实世界中，曾经负责纽约南区的Rudy Giuliani后来就成了纽约市市长。所以第一集，Chuck和妻子Wendy吵架中就喊出来”I am the god damn US Attorney！”挣得是不如你多，可我的职位确实就这么牛逼！ 虽然Billions一开始就交代了Damian Lewis饰演的Bobby Axelrod出身贫民，但就像上面评论区有位朋友说的一样，这部剧中展现出的金融世界跟华尔街之狼里那种坑蒙拐骗股票经纪有着本质区别。 玩对冲基金的都觉得自己是潜伏在高地，瞄准目标等待最佳时机的狙击手。剧中Bobby的公司Axe Capital是华尔街的对冲基金巨头。对冲基金交易频繁，资金量大（所以他们的客户都不是一般的有钱人而是巨有钱的人）。基金管理人需要有高度的市场研判能力，各种信息也十分关键，剧集前两集特别强调这些。至于什么是对冲基金，非金融专业的我就不解释了也解释不好，不过我觉得看懂这部剧不一定需要明白里面提到的所有术语，但是得知道”沽空”是什么意思，即多次从Bobby口中提到的”Short”这个策略。简单的说，就是通过预期一个东西（可以是货币/股票/债券/期货/实物等等）在未来的价值会下跌，而从中赚钱。具体操作，就比如预判某只股票会下跌，于是以”借”的方式购买，等该股票真的下跌并跌倒一定程度时，再以现价买入还给卖方，从中赚取差价。 在这礼拜播出的第四集中，就是Bobby在Short Selling（沽空）Cross Co（跟第三集Bobby收购YumTime相关）后，被Chuck的爸爸Short Squeezes（逼空）。这是什么意思呢，假设Bobby沽空Cross Co的时候合同是1刀一股的价钱，Chuck爸得知此消息后，联合他的朋友通过一些手段买入Cross Co，在市面上造成假象，把Cross Co故意推高，于是Cross Co在下降前，反而暂时涨到了10刀一股，这就意味着Bobby必须每股补9刀，Bobby显然是Short了很多股，就等于基本完蛋，马上又被催着补钱，所以在飞机上他第一次怒了。Bobby猜到了是Chuck爸干的，于是让Hall放风给Chuck非常讨厌的证监会的Spyros。然后Bobby在电话中（被女歌手搭讪时接的那通电话）跟第二集出现过的叫做Poacher的对冲基金经理，同时也是Cross Co的大股东进行了交易，Bobby希望以盈利中的8%为报酬从他那里借部分股票来抵消目前所需要补的差价，然后Poacher说如果你Short的判断是对的，这个公司快不行了，我作为Cross Co大股东肯定也跟着完蛋，但目前情况是你更完蛋，我现在是紧急救助，于是要价25%交易达成。最终，Bobby赢了一千多万，Chuck为防止他爹因操纵市场被证监会查，让他爹赔了钱。 Billions每集的信息量都很大，人物众多，台词专业性强，演员语速快，编剧又喜欢绕弯。再加上美国的司法体系、金融环境和中国完全不同，导致字幕翻译的时候如果不能完全理解人物意图，特别容易出现错误和歧义，让观众费解。比如第一集末，Chuck和Axe的对手戏，Aex对Chuck说的这句，what's the point of having ”fuck you“ money if you never say "fuck you"，这句话没有涉及任何疑难词汇，但各家翻译却五花八门。 以上希望能对大家理解这部剧有些帮助，如有任何错误请指正。顺便推荐另一部非常好看的金融题材作品，这届奥斯卡热门种子，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The Big Short《大空头》。 再补充一下下面评论提到的为什么Bobby打赢了，却在这集最后表示要全盘退出，让Wags开始卖掉手头上的东西。这一动作的原因第四集并没有明确交代，估计要下集才知道，但根据目前看到的猜测，我觉得一是，Bobby涉及内线交易虽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但一直被Chuck调查也并不好受（Hall在Chuck办公室策反的内鬼被发现）以及”eat move shit“的启示。另一个大家容易看漏的一点，就是这集他去看演出其实是个幌子，在这集一开始Bobby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叫Constantine的人想跟他见面。于是Bobby约几位老友坐飞机去Quebec看Metallica的演出，而真实目的就是为了去见这个人

这个人跟Bobby见面说了这么几句：我一辈子的事业都献给Mundia Tel（电信科技公司？）了, 现在人们终于就要知道真相了，我觉得你会明白，你听完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后，你会知道怎么做。 然后Bobby回到公司，就开始让Wags卖掉手头上的东西，而且是从Telecom开始。所以猜测观众并不知道的，Constantine接下来和他说的话，就是导致Bobby要全盘退出的直接原因。 或者Bobby就像这集去看演唱会一样，退出只是幌子而已，他对外界造成要退出的假象，或许实际上是提前知道了市场要崩溃的消息，为了避免损失而退市。 ------------ 第五集后 我们知道了： 这个叫 Constantine的人， 就是 Mundia-Tel 的CFO（首席财务官）。Axe提早知道了Constantin要被指控做假账，Mundia-Tel要破产的消息。于是Axe给全世界制造了一个他要退出的假象（掩护），好让他在整个市场垮掉前，不动神色的避免了巨大损失。

第一集：背景。

1.He's willing to look foolish short-term to win long-term.

他愿意扮猪吃老虎（短时间扮蠢来获得长期胜利）。

2.这一集有两个交易都与信息的完整了解和分析有关系，开始的能源公司和后来的轮毂公司。从投资的角度讲，如果只了解到部分信息，还不如完全不知道。

3.为什么人们总把“信息”当做一个dirty word，其实大部分人都可以获得真实而有效的信息，很多时候，公开信息就足够了，只是他们缺乏正确梳理和分析的能力。

4.毁掉他，他就完了，如果争取到他，可能会多一个朋友。

5.如果让一个人总是保持冷静，即使受到各种情绪挑衅时都保持冷静，该有多难，简直就像那只处理过的老狗，所以，还是需要一个always正确的发泄渠道，以取代那些明知道错误又想做的事情。

6.人们厌恶那些买（显眼的）大房子的人。

第二集：“Howmuch”。

1.让吃担担面的人抓坐直升飞机的人，这个世界是不是有些事有问题？记得沃伦巴菲特也曾经遭到过多次调查……

2.通用疑问：

I like the building.

How much ?

3.Sometimes, we all do things we're not proud of at work.

4.I must say, the money is the best way to fight back，and the best way to say sorry. $16 ~ $16 million.

第三集：“统治力”。

1.ATM，那三个单词（Ass-to-mouth），是有关统治力的。这就是本集的中心思想。

2.解决短期问题的方法是放眼长远，解决长期问题的方法是专注眼前。——Wendy的同学给她的建议，别管他们的是非，了解他们需要什么帮助，提供必要而具体的帮助就可以了。Figure out who needs what more and go that way. That's the short-time fix. Long term? This shit is gonna give you ulceritis. Worse?

3.Someone says Charlie fucked a goat, even if the goat denies it, he goes to the grave "Charlie the goat fucker."——形象，笑了10分钟。

第四集：“信息”。

1.毫无疑问，信息是金融博弈最重要的资源，当你成为头部，信息也会自动向你聚集，此时，你需要更强大的甄别能力，如果错了，也会有很多人踩你，你需要虚张声势，保住本金，挺过这一轮，就像桥牌！

2.You can not be him. There's so much you have to keep in your head——balancing, weighing, deciding. You can't let anyone know all of it, maybe any of it.想要记住这些，处理好这些，就必须像修士一样生活。所以，Bobby对美女说，如果有两个我，一定答应你，不是因为他married，是因为他是“修士”。

3.很多时候，父母和孩子，都是你的“镜子”，他们在帮助你成长。就像Chuck的强势爹一样。

4.在“成功”路上，有时候，代价就是，你不得不忍受，“朋友”越来越少。其实，随着人生际遇变化，朋友既不是越来越少，也不太可能越来越多，更多的是随着前进道路的分叉，分分合合，新朋友代替了老朋友。

第五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

1.生活，就是把自己骑腻了的自行车，换成别人骑腻的。

2.COO的责任就是，懂了要执行，不懂也要执行……

3.Make it real for him.

4.If I hadn't been very rich, I might've been a really great man.

5.金融业的进攻和撤退，同样需要掩护。

第六集：“交易”，背后的各种权衡，身边的各种搅局，就推动了人生和世界的走势（当然，还有剧情）。

1.If you wanna get the control back, then you may need to set aside the piece of you that's raging, and do something that makes you a little uncomfortable.金融交易和重大决策，都需要先释放和旁观自己的情绪和状态，才能不让它们影响判断。

2.美国律师的核心技能之一，也是做交易，找到最好的交易方式和交易时机——我想，是因为美国的诉讼成本太高了，包括律师费、时间、机会成本、风险成本……

3.It's about you being your alpha self, not letting him pull you out of your game.

That's his goal in all his deals -- get under their skin, get them to make a mistake.

4.I did the right thing, for all of us.——生活里，我们总是要说这句话，到底是妥协还是明智？于是，当我们做下决定，或者之前，或者之后，亲情、友情、爱情、情绪、理智……就开始混杂的冲突了。

第七集：“Team”。

1.我觉得，这一集是在讲team，看看Chuck和Axe的team差异，虽然都有猪队友，但是忠诚战士的多寡，决定了最终胜败。——当然，忠诚的背后，是Axe是否能够给予足够的“回报”。

2.要做能达成的deal——只是让作者推迟一天发表文章，而不是不发表，这就是合理的要价。所以，聪明的交易者会累积小进步来达到大目标，不是奢望一日成功。

3.（谈到对待证人的方式）Every few weeks, I'd rough'em up a little bit. 想要达到目标，就要持续给予压力，包括对自己。

第八集：“正义”。

1.有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面对现实，andgohome。

2.更好的办法是：我今天一天都忙着低头服务顾客，没空看新闻。

3.let'sgo back the number two...在通往目标的路上，有时候真的没时间、没能力判断“对错”，正义和公平，很多人的正义和公平，我们真的没能力权衡，连问心无愧都那么难。因为，我们都只能从自己狭小的天窗中看到这宏伟宇宙的一小小小部分。

It's not that simple. It's really fucking complicated.

——汗，结尾简直是《无间道》么，这个世界真是那啥的复杂！

第九集：“意外”总会发生，必须去面对意外，选择对策。

没有真正能够完全对冲的风险，对冲本身就是在增加风险。真正的解决方式，还是要找到根源，解决风险，就像Bobby去直接跟消防队沟通。

Credit's not important when true justice is involved. 人的口真的是灵活得可怕。

第十集：“信任”：每个人都在计算，都在交易，小心别搞到错误的信息。

人和人之间建立和维持信任有多么的难啊！让人相信你足够专业（而不会受其他因素影响）也很难！

不要轻易相信一个消息，也不要轻信一个交易。

第十一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治疗”方式，效果如何就见仁见智了。

要求一个医生一定不要爱上一个病人，真的是反人性的事情，尤其是这么hot的医生和这么cool的病人，sodeeptalking还要保持专业性……专业人士，都不得不保持冷血动物。

第十二集：这世界，谁还能“相信”谁？！

原来替警察管钱还有这个好处……

实际上，募资没有这么emotional，因为，基金的决策是有程序的，绝大部分基金不是替自己管钱，不可能因为冲动或感动而投资，一定是针对业绩优选分析。

Chuck还是挺听老婆话的……

拉拢一个人，找到这个人的共性，以及与竞争对手的差异——白手起家与家世传承，很重要的差异。

然后，再给点心理暗示，撼动对方的信心基础。

经典结尾——资本主义的经典对话以及经典的战书：比一个拥有无限资源更可怕的敌人，就是一无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