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很有的名电影,一直都没有看,也保持着不看评论不被剧透的状态。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好好的观赏这部电影。 尽管看过几千部电影也看过很多恐怖片。但《小岛惊魂》现在看来依然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片。 在已经有很多后来者进行过类似剧情创意衍生翻拍情况下,这部电影依然好看,尤其在那么早的年代拍出来,作为这类情节创意的先驱,就更为可贵。
影片的几处疑点和伏笔,在这里整理一下,闲聊随记并不考究措词,大家分享捡取有用信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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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仆人:
三个仆人是很多年以前的鬼魂,肺结核的时代死掉的。肺结核的年代应该是几十年前,三个仆人甚至说了“上个世纪”。他们是早先庄园里的仆人,后来大家知道了,他们的墓地就在庄园旁边。仆人小心照顾着女主三口,是“前辈”对“后辈”的体贴,希望他们能够慢慢接受死亡的事实。因为他们三个也是由于某种原因,停留在了边狱,不能进入阴间,而年轻女仆因为知道自己死亡受到了刺激,变得不在说话。老太太和老头仆人并不希望女主三口重蹈覆辙,希望能够慢慢解释给他们听。
边狱: limbo
女主为了管教孩子,骗孩子说:“说谎话就会进入边狱”,也就是“地狱边境”,也叫作limbo,中文翻译叫做“边狱”是很贴切。有个同名游戏就叫做limbo,也叫作《地狱边境》。风格同样是灰暗,阴霾。这个地方是哪里呢? 很多鬼片有体现,最著名的就是《寂静岭》了。 这里是既不是人类世界,也不是阴间,而是两个世界中的夹层。所以更容易受到两边世界的影响,尤其是会与人类世界相互影响。其标志性的状态就是永远阴霾的天气和雾霾(北京雾霾不算),而《寂静岭》里面是烟灰,那里也是边狱。 在这里的人是鬼魂,但是并没有真正的进入阴间,因为和人类世界的陈设一样,很多人也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寂静岭》 也是如此,还记得《寂静岭》1的时候,故事也是整个镇子的居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而最后女主角带着孩子逃出寂静岭,回到家中,也是和人类世界的丈夫同在一个房间,却彼此不能见面,边狱阴霾灰色的天空,人类世界却是光彩明亮。这就是边狱。
而边狱也是通往地狱的桥梁,很多地狱的恶魔,破坏力强的,往往可以进入边狱,控制甚至吃掉这里困住的灵魂。比如:我想不起叫什么名字的电影了,应该是个恐怖合集里面的短片,讲的是一个恶魔控制了房间里死掉人的灵魂,而且还会定期吃掉这些的鬼魂。它会杀死来到房间的每一个新住客,(这恶魔好像是长头发的什么样子)。这些鬼魂既被恶魔奴役,又是它的食物,很悲惨的。而那个故事里面的鬼魂一直在试图保护主人公不被杀死变成和它们一样的命运,它们通过吓唬主人公的方式警告他离开。它们没有能力对抗恶魔,有一定的人类意识,但是又无法变得像人类那样和蔼可亲,偏执且有一定的善心。 那些鬼的等级就和《小岛惊魂》里出现的这几位一样。而恶魔级别的,就更加厉害,也更有恶意。比如《招魂1》和《招魂2》里面出现的那种就是恶魔级别了。那些恶魔进入边狱,控制边狱从而影响人类世界。 小岛惊魂里的这几位,女主三口加上仆人,其实是不那么有害的。这也就是维克托一家可以没经历“房子爆掉,椅子乱飞,莫名抓伤,画中鬼脸, 镜子破裂,恶鬼附身” 等事情安然离开的原因。
窗帘:
影片里有解释。仆人说,是外来者把窗帘收走了。可以想象,正常的鬼片比如《招魂》《驱魔人》之类的,灵媒来到家里会想各种办法证明鬼魂的存在,会试着跟鬼魂沟通,乃至限制鬼魂,做出各种可以影响到鬼魂的举动。而收窗帘,就是这次灵媒做的事情之一。
因为平时,女主和小孩经常关窗帘的缘故,以人类的视角———也就是维克托以及他父母和灵媒老太太来的人类视角,窗帘总是被莫名其妙的拉上。 鬼魂小女孩半夜总是看到窗帘被拉开,而人类小男孩,却总是看到床帘被拉上。说到底,这就是“我怕亮,你怕暗”的冲突,你吓唬我,我吓唬你,两边都害怕着呢。
小女孩画画说,灵媒老太太出现的次数最多,出现了14次之多。 那是当然的,是因为灵媒老太太是灵异体质,是灵媒当然要通灵,试着进入边狱与鬼魂沟通。
灵媒老太太多次进入limbo,所以小女孩能多次看到老太太。至于小女孩变成老太太,实际上也是老太太招魂的结果,并不是老太太附身了小女孩,而是小女孩在那一刻附身了老太太。 这部影片,以鬼的视角来进行,但以人类的视角,可以想象,几个人看到老太太坐在屋子中央通灵,突然苍老的她用小女孩的口吻和声音说“我就是你女儿啊!”,那也怪吓人的吧!
这是一个人吓鬼,鬼同时也在吓人的过程。
维克托:
由时间线可以知道,这些故事和事故的发生,是人类维克托一家搬来以后的事情。一开始,其实老太太是不在的,而最早出现的是小男孩维克托。 其实小男孩维克托也是灵异体质,正因为从他来了以后,人鬼之间才逐渐多起了交集。 也是因为人间和边狱之间的各种异象,人类的男主人也就是维克托他爸,才请来了灵媒,从而加剧了双方的交集,也加剧了双方的冲突。
维克托离开的时候盯着大房子的样子,好像他正以他们家庭的视角作为主角讲了一个传统的如《招魂》一般的鬼故事。
女主杀死孩子:
可以知道鬼魂的时间其实和人间并不是一样的。比如三个仆人死了好几十年,乃至一个世纪甚至更久。而维克托一家显然来自战后好多年以后。 男主从战场上出现的时间,也和现实的时间线不相符。而女主杀死孩子的时间,应该就是战争时期。女主说,有一天,突然所有的仆人都走了,他们连招呼都没打。她还说,当时连纳粹德国都没让他们进到房间里来。 我相信女主人杀死孩子和战争以及纳粹德国有关,或许是纳粹冲进了房子杀死了仆人,而此时女主用枕头捂死了孩子再饮弹自尽。
即便情况当时不是那样危机,那么女主的自杀也和战争的阴霾有关,显然纳粹占领这个岛之后,他们是去了生活希望,甚至生活的来源。至于仆人离开,我想要么就是他们死亡以后,就看不到人间的仆人了,要么就是仆人也一起死了,但是他们直接去了阴间,没有因为留恋徘徊在边狱。而女主恰恰就是因为对人世间的留恋,因为杀死孩子的懊悔,让她在死亡后期待这是上帝给她的“一次重来的机会”,从而这份留恋让她们停留在了边狱。
影片中,小女孩说“我看过书,并不是说谎的小孩才进入边狱” ,而影片的最后,再次提起边狱,女主说“我并不比你们知道的更多”。其实真正进入边狱的方法,就是不肯放弃人间,对人间还有留恋,从而进入边狱,变成了所谓的“孤魂野鬼”。 这样的情节不论中外文化,各种影片或者书籍里都有描写过。
关于男主人:
关于男主人死没死的观点。有一种说法是男主人死了,也徘徊在边狱,被女主遇到领回了宅子。 后来男主人认清了现实进入了阴间。
我更倾向于另一种说法,即男主人没死,而是受了重伤徘徊在生死边缘,因为思乡之情,灵魂进入了边狱。
1、三个佣人看到男主,表情诧异,因为他们看出男主人还没死。其中老头仆人还问,“他发现了么”老太太说,“没有,他在不知道自己在那呢。”
2、 男主人提到我在流血。即受伤,正在生死边缘。
3、男主人说,我要回到战场上去了。女主说,战争已经结束了,我猜想,要么是阴阳时间线不一样,要么就是男主昏迷的时候还是战争当中,他受伤了,但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总之男主最后走了,是被救活了,还是死了去到阴间,并不确定。但至少他回来的时候,还活着。
最后我要说,影片的结尾真是精彩,很好的一个反转,场景是美国鬼片里常见的“围坐招魂”,而招魂真的有效果,边狱的一家三口清楚的看到了“外来者”坐在自己的屋里。小女孩是鬼魂里的灵异体质,她最先看到阳间的事情,而瞎眼灵媒老太太是人类的通灵体质,她们之间建立的交流最频繁。灵媒老太太疯狂的在纸上乱写,助手大胡子在把灵媒鬼画符一般的字体,翻译出来给人类也就是维克托一家三口听,诡异而似曾相识。而最后发怒的鬼魂,也就是妈妈爆发出鬼魂应有的“气势”晃动桌子,撕掉灵媒写下的字迹,至此真相大白! 原来主角是鬼,可惜他们只是困在边狱的普通鬼魂,和《招魂》《死寂》《安娜贝尔》《妈妈》《潜伏》《鬼影实录》《驱魔人》里的怨灵或者恶魔差太远了,能做到的仅仅就是拉窗帘,锁钢琴,顶多就是发怒时候晃晃桌子撕纸片而已。
但就这,也把活人吓得够呛啊!
影片的最后,妈妈抱着孩子站在窗口,凝视远方,目光坚定的说“这是我的房子,谁也别想抢走”,两个孩子也跟着说“这是我的房子,谁也别想抢走”,隐约感知到了,鬼妈和鬼娃子一家三口在怨灵之路成长的气势,从level1 升级到了level2 。那么接下来可预计到的续集,新买房子的一家如果有个灵异体质,那么人鬼大战必将升级!
采访|何安琪、麻赢心 稿件|麻赢心 阿根廷人里卡多·斯坦伯格拥有录音师、制片人、电影学院老师等多重身份,他的名字常常与智利/西班牙电影导演亚历杭德罗·阿梅纳瓦尔连在一起,两人一起合作了四部电影,包括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深海长眠》,关注“地下电影”题材的《死亡论文》,汤姆克鲁斯看后说什么也要自己拍一个美版的《睁开你的眼睛》以及在全世界范围内取得巨大成功的《小岛惊魂》。 谈及成为电影人以及此后的戎马半生,65岁的里卡多·斯坦伯格(Ricardo Steinberg)认为只能用偶然来解释:23岁为了音乐的梦想从布宜诺斯艾利斯来到西班牙首都马德里,误打误撞进入电影圈,之后再没有离开。从80年代至今,斯坦伯格参与、见证了西班牙电影过去三十年的兴衰,职业生涯贯穿了西语世界多位电影大师的名字,卡洛斯·绍拉(Carlos Saura), 佩德罗·阿莫多瓦(Pedro Almodóvar),亚历杭德罗·阿梅纳瓦尔(Alejandro Amenábar)、乔塞·路斯·奎尔达 (José Luis Cuerda),他们在探索中创作、前行,成就了西班牙电影一段闪光的日子。而今回顾入行的开端,斯坦伯格笑称“那真是关于声音的史前时期”:那时同期收音尚未成为共识,而今应用最为广泛的电影声音剪辑软件Pro Tools尚未问世,斯坦伯格和他的朋友们尚不知道他们有一天会迎来从胶片到数字的技术变革,开始一个新的世界。 如果我们可以把凝视人生的镜头拉得高一些,去看每个人的人生全景,我们一定会看见那些环环相扣的偶然事件,缺一不可,注定了后来的每个际遇,斯坦伯格的故事里也是如此,一系列的偶然,注定了他和多位电影人与阿梅纳瓦尔的相遇,以及《深海长眠》、《睁开你的眼睛》、《小岛惊魂》等多部杰作的诞生。 就在斯坦伯格来到西班牙的同年9月,智利爆发军事政变,不满一岁的阿梅纳瓦尔不得不随父母举家迁往西班牙,同年10月,维克多·艾里斯(Victor Erice)导演的《蜂巢精灵》上映。两年后,独裁者佛朗哥去世,胡安·卡洛斯一世加冕成为国王,之后卡洛斯·绍拉最后一部在佛朗哥政权期间拍摄的电影《饲养乌鸦》上映,新政府先后废除了剧本和电影的审查制度,许多曾被禁止的影片涌向荧幕,西班牙电影一度呈天下大乱之势,艺术电影,商业电影,粗制滥造的色情电影轮番登场,新气象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来临,以阿莫多瓦为代表的“马德里新潮运动”标志着年轻人重新开始拥有自由以及对艺术的好奇。1980年,阿莫多瓦的《烈女传》上映。 一年之后,卡洛斯·绍拉开始了与安东尼奥·加德斯(Antonio Gades)和制片人埃米利亚诺·彼德拉(Emiliano Piedra)的合作,在观看了音乐剧“血婚”后,绍拉决定把它变成电影,并就此了开启了一个新的歌舞电影的流派。《血婚》之后,三人再度合作《卡门》,该片在1983年获得戛纳电影节评审团最佳外语片,并提名奥斯卡。《卡门》的成功,使绍拉决定完成他的“当代西班牙音乐三部曲”(也有说法为“弗拉门戈三部曲”),因而马不停蹄地开始《魔恋》的拍摄。 就这样,1985年,初入电影圈的斯坦伯格进入了《魔恋》的剧组,尽管只是担任话筒员的工作,这段经历对于斯坦伯格却是非凡的。“在阿根廷的时候,我就在看卡洛斯·绍拉的电影,因此当我有机会在他身边工作,我很感激那个过程,受益良多。卡洛斯·绍拉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他关心所有的细节,他有非常明确的的个人喜好和审美,那是我第一次和一个有明确的美学想法的导演一起工作。”也是在《魔恋》的拍摄中,斯坦伯格认识了他的第一个合伙人丹尼尔·戈尔德斯坦(Daniel Goldstein),两人有了成立制片公司的想法。 斯坦伯格电讯工程师出身,最初的志愿是投身音乐而不是电影,那时的他是一个影迷,热爱研究电影中的音乐,不曾意想到,工程师和影迷两种身份的混合,竟无意中埋下了他与光影世界产生联系的种子。“70年代的阿根廷电影和今天的西班牙电影一样糟。”斯坦伯格戏谑地回忆道:“我说它很糟主要是缺乏资源,天才的人是一直在的,有时多一些,有时少一些。在西班牙也是一样,尽管一切条件都是不利的,我们还是看见了卡洛斯·绍拉、费尔南多·楚巴(Fernando Trueba)、维克多·艾里斯,马里奥·卡穆斯(Mario Camus)等等,不过那确实是一个艰难的时代,就声音来说,大部分的电影都是后期配音,而不是同期录音,当我开始在电影行业工作,正好赶在了那个变革的当口。” “这种变化是一点点发生的还是?” “是一点点发生,不过有一个加速的时刻,很多导演开始想同期录音,尤其是费尔南多·楚巴和卡洛斯·绍拉,他们深受法国新浪潮电影影响,后者在有限的情况下开始现场收音,那是一个大事件,意味着我们开始有演员在表演之中的声音,那是电影的核心部分之一。”斯坦伯格至今说起这种变化还是兴奋异常, 他认为无论电影还是电视剧,声音是演员表演的一部分,后期配音会大大削弱演员的表演,“在早期的美国,很多电影会同时在一个巨大的摄影棚拍摄,东边在下雨,西边在哭,场面非常壮观,不过那时都是没有声音的默片。” “阿莫多瓦很肯定他并不肯定” 当斯坦伯格完全适应了电影行业的工作,并开始作为录音师和阿莫多瓦这样的导演合作时,阿梅纳瓦尔刚刚结束了他在马德里南部小城赫塔菲(Getafe)度过的少年时代,正对电影产生极大兴趣。1990年, 凭借出色的成绩,阿梅纳瓦尔被马德里康普顿斯大学(Universidad Complutense de Madrid)的信息科学系录取,然而由于感到课上的内容过于理论,不够实用,最终自行辍学。当时决然离开大学、打算出去大干一场的阿梅纳尔瓦不会想到,几年后,他会回到母校拍摄他的第一部长片。 斯坦伯格对阿莫多瓦的评论是:“他是一个独特的人,有自己独特的世界和对一切的独特反应方式。我和他处得来,基本上,他的电影的很多部分是依照他自己所选的音乐来设置。他有很好的音乐品味,也喜欢和很多出色的音乐家合作,比如坂本龙一(Sakamoto)埃尼欧·莫里科内(Ennio Morricone), 艾尔贝特·伊格莱希亚(Alberto Iglesias),当我们在《捆着我,绑着我》一起工作,对我来说是一个挑战,因为他当时正在成为一个重要的导演,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另一种工作方式,对于音乐,当时是有固定的审美倾向的,但对于声音是没有的,虽说音乐是声音的一部分,不过并没有限定任何,还是很自由的。我们之间也没有一个对话是关于电影的声音应该是怎样怎样。那次的工作经验很有趣,那部电影也是大制作,尽管之前阿莫多瓦已经做了一些很棒的电影,但这部的规模是更大的,是法国制作,最后的混音是在伦敦完成的。” “阿莫多瓦是一个乐于倾听的人吗?还是他对一切很肯定?” “他对一切很肯定,但是同时,他很肯定他并不肯定。听起来像个中国谚语,是不是?毕竟导演不是技术人员,有时他会说他不理解一些事,那么你必须解决这些事,不过这种情况发生在所有合作中,并不只是和他。”斯坦伯格笑着说:“他不懂技术,这点是不必避讳的吧。” “结束胶片时代的那天是个节日” “90年代的声音剪辑是怎样的?” “我们那时正式建起了自己的工作室,有了杜比4:0的声音剪辑室。1992年Pro tools在西班牙问世,我第一部使用Pro tools剪辑的电影是阿莱克斯·德拉·伊格莱希亚(Álex de la Iglesia)的《铁面战警》,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也是西班牙第一部使用pro tools剪辑的电影。自那起,技术改变了一切,无论对于我还是对于这个行业。 ” “美国更早使用Pro tools吗?” “不,几乎是同时。但在那之前,我们就已经开始用DAT(数码录音带)录音,《捆着我,绑着我》是西班牙第一部采用DAT做现场录音的电影。”《电影院之死》一书的作者保罗·乌萨伊(Paolo Cherchi Usai)说,数字革命将使35毫米胶片成为历史。斯坦伯格持相同观点:“当数字出现,胶片就结束了。” 时至今日,数字与胶片之争仍是电影界的一大话题。被问及数字还是胶片时,斯皮尔伯格、格林格拉斯、埃德加·赖特、亚历山大·佩恩、诺兰都是激进的胶片派,诺兰甚至反问:“你是选黄油还是人造黄油?毕竟,电影制作就是Filmmaking(胶片制作)。”温和派则如李安,认为“两者就像香蕉和桔子,各有长处”。对此,斯坦伯格立场十分鲜明:“我常常和我的学生说,你们生在数字时代是何其幸福。胶片是另一个世界,是声音的史前时期,自1981年开始工作,到1993年使用数字,不知道是否可以这样说,但那个时刻对我来说是个节日,我第一时间就知道,革命来了。” “你会不会怀念胶片时代?” “一点也不。胶片有它的优点,有人认为模拟录制的声音带着更暖的色调,我也确实觉得模拟录音非常精细。不过技术变革改变了一切,资源、成本,质量,今时今日,你能从一场演唱会的录音中听到所有细枝末节,这在从前是不可能的。在数字时代之前,为了做到这些,你需要及其昂贵的设备和资源。” 在斯坦伯格享受技术革命的快乐时,西班牙电影界也有大事发生,费尔南多·楚巴的《四千金的情人》在1993年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同年提名的还有《霸王别姬》,而在1991至1995年期间,开始正式投身电影的阿梅纳瓦尔先后拍摄了四部风格突出的短片,被斯坦伯格的好友、导演乔塞·路斯·奎尔达发掘,他的短片和剧本《死亡论文》让奎尔达十分惊喜,立刻问斯坦伯格,咱们要不要给这个孩子制作一部长片?“是奎尔达最早发现亚历杭德罗的,当时恰逢我们想成立一个制片公司,包括奎尔达,制片人艾米利亚(Emilia Otegui),摄影指导胡里奥( Julio Madurga),丹尼尔和我,亚历杭德罗出现得正是时候,我们就这样开始了。” 那一年的八月,阿梅纳瓦尔、斯坦伯格、奎尔达在康普顿斯信息科学系的走廊和教室里来回奔走,趁着暑假赶工拍摄那个发生在校园里的黑暗故事,待电影问世,阿梅纳瓦尔一鸣惊人,成为评论界和观众的宠儿,并获得1997年的戈雅奖最佳电影及最佳剧本。“之后我们又制作了三部,分别是《睁开你的眼睛》,《小岛惊魂》以及奎尔达的《蝴蝶的舌头》,那之后我们停止了合作,因为我们做了所有我们想做的。”斯坦伯格如是满足地说。 “《小岛惊魂》是一部西班牙制作” “《小岛惊魂》是不是其中比较特别的?因为它是由美国人制片。” “不,《小岛惊魂》是一部西班牙制作,是我们制作的。”斯坦伯格解释道:“这个项目始于我们,当时的情况是我们和温斯坦兄弟、汤姆克鲁斯、妮可基德曼达成了一种合作,全部使用西班牙团队,并在西班牙拍摄,而他们做的是提供资金和发行。” “但剧本是用英文写的,对吗?” “没错,但最初并不是如此,最初版本的故事发生在智利。当时的情况是亚历杭德罗正在考虑小岛惊魂的故事,正巧碰见汤姆克鲁斯,他们俩曾因《睁开你的眼睛》结识,想一起再合作,于是就开始了。” 汤姆克鲁斯在看了《睁开你的眼睛》后立刻有了重新拍摄一部美版的想法,于是购买了版权,并邀请阿梅纳瓦尔执导,而后者回绝了这个想法。美版《香草天空》上映后,汤姆克鲁斯曾和女主角佩内洛普一起回到西班牙首都马德里宣传,两人均坚持,虽然是同一个故事,但是是不同的电影。 “说到《香草天空》,你怎么样看这部电影?” “很有趣,我不会说我不喜欢它,它很吸引人,毕竟它和《睁开你的眼睛》是同一个故事。不过它更中规中矩。”斯坦伯格最后略带顽皮地说:“我不记得它是谁导的。” 斯坦伯格最喜欢的导演可能是奎尔达。“朋友总是会原谅你的一切。”斯坦伯格如此开场:“作为朋友、工作伙伴,我们之间非常熟悉,了解彼此的想法,所以有时候,不需要说什么,我们总是能达成一致,这是电影工作中最难的一环。作为导演,奎尔达的世界非常私人,非常独特。作为合伙人,我们一起做了很多成功的电影,我很感激。”两位老友最成功的合作是《蝴蝶的舌头》,斯坦伯格作为声音指导,阿梅纳瓦尔负责原创音乐,电影以西班牙内战为背景,取自曾获西班牙国家小说奖的同名作品。此后在2008年,奎尔达又执导了另一部同样以内战为背景的电影《盲目的向日葵》。奎尔达的作品风格突出,代表作《活树林》曾获戈雅奖最佳剧本以及最佳影片。 “并没有声音设计这回事” 末了谈及“声音设计”以及声音在电影中的作用,斯坦伯格率直地说:“我不懂什么是声音设计,对我来说并没有声音设计这回事,只有声音制作。你可以对整部电影的声音有一个基本的想法,但是你不可能在看到画面之前设计你的声音。现在很多人会说声音设计师,只是为了听起来比较酷。”他强调:“声音是电影的一部分,不是为了提升画面,补充画面而存在,不是画面的附带品,在很多电影里,声音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然而很多时候,声音指导的名字甚至不会出现在字幕开头。在IMDB上也是一样的情况,所以我自己去上面把自己的名字添加到我做的每部电影。” “王家卫重新发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 访问的最后我们聊起了中国电影和斯坦伯格的故乡,令人意外的是,这两件事竟有一个交集点。 在成为录音师后,斯坦伯格曾回到阿根廷做了四五部电影,与尤安·乔斯·加西德(Juan José Jusid), 爱德华多·米诺列加(Eduardo Mignogna)等阿根廷导演合作,“就像是一个圆圈,走回了出发的地点。阿根廷是我的国家,那里的工作方式和西班牙很像,所以我并不会有奇怪的感觉。” 斯坦伯格说:“有一个时期,我很喜欢看张艺谋和侯孝贤的电影,但是,我发现在不懂另一种语言的情况下,我很难判断演员的表演,而演员的表演很大一部分是取决于他的声音,所以后来看得少了。此外,我不是很喜欢年代电影,大场面,史诗性的故事。因此我特别喜欢王家卫的电影。” “王家卫和阿莫多瓦,两人的电影有一种类似的气质,你同意吗?比如他们会选一样的音乐。” “是的,王家卫的音乐品味很西方。” “《春光乍泄》是在阿根廷拍摄的,作为一个阿根廷人,你怎么看?” “那部实在太棒了,整个故事讲得非常好。此外,那是我的故乡,我来自那里,但是《春光乍泄》展示了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像是再次发现一个城市,他看待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视角,使布宜诺斯艾利斯变得光彩夺目。” <图片1> 作者简介 麻赢心,现居马德里,从事导演、编剧、独立制片工作。
新版doctor who第一任胡博士Christopher Eccleston演亡夫,还真有点认不出来。演小女孩的Alakina Mann跟孤儿怨中的Isabelle Fuhrman颇有几分相像,都是那般老气横秋。
除了最后结局看着还有点感觉(类似第六感),前面都太过冗长。看的我毫无耐心。相比第六感,吸引力减低了很多很多。很多地方只是故弄玄虚,很没有意思。妮可的演戏的感觉,还真是很符合她的长相。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抬手之间,有点话剧一般的大起大落,在电影里这种演法显得很不自然
话说这片名翻译得实在太次了(▔/﹏\▔) 差点因此没看。。。
结局不赖。前面看得昏昏欲睡
比希区柯克式的电影强的地方在于注重了演员演技的诠释,弱的地方是父亲的出现,没有起到渲染恐怖、引发悬念或深化主题的任何一项作用
第三代鬼遇到二代鬼
小户型才是王道!
从不看鬼片,不过这部电影打破了寡人的陈规~~~真的非常好看~~~
以往恐怖片都是“闹鬼”,而小岛惊魂则是“闹人”,影片破天荒的从鬼魂角度解读老宅发生的灵异事件,看到影片最后母亲带着两个孩子口中不断碎碎念“This house is ours”,突然明白了为何以往的恐怖电影中鬼魂总是对老宅恋恋不舍,对于这些留恋尘世不愿离去的Ghost来说,其实搬进来的人才是入侵者吧。
我们害怕的也许是自己.我们逃避的也许是真相.
说实话我想给六颗星。这根本不能算是传统意义上的惊悚恐怖片,也并不属于《闪灵》的同类。它惊人且震撼。其中对生的眷恋悔过以及对死亡和孤独的恐惧让我看到最后甚至掉眼泪了。同类型的片子里这部算得上是翘楚。
人和怪物遭遇,人吓得大叫:鬼呀。同样,怪物也吓得大叫:人呀。各自落荒而逃。这一桥段被拍成了喜剧,就是《东成西就》同样的桥段如果处理成悲剧,则是《小岛惊魂》。
我觉得这部片子可谓经典,那是的我,只觉得这片子的结尾怎的如此精彩。
与《x6x》为同一套路 xxxxx 但在运作上却仍有差距 妮可基德曼的演技可圈可点 “唯己不知”的惊悚感觉 表达很到位 只可惜珠玉已成 次席只能抱憾了
居然有点反类型片的意思,用传统的手法一直进行着铺垫,对观众善意的误导从始至终,直到最后来了个反传统的起底:人吓鬼这种事情真是太可爱了;雾霭/晴朗的天气对比用来暗示两个世界的不同颇有好莱坞老电影那种黑白/彩色对比的韵味。
比起直白控诉纳粹的作品,我更喜欢本片这样的呈现方式,更能让人感受到战争的罪孽深入一个时代的骨血。人们之所以喜欢鬼故事,是因为那其中有至死不改的执着和留恋,我们宁愿世上有鬼,死后有灵魂,是因为活着的人不愿忘记,不愿这样纯粹的精神和感情无所寄托。
Nico太美了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听说是另一部第六感,所以从片子一开始就不停纠结到底谁死了谁死了姐姐死了还是弟弟死了还是妮可死了还是女管家死了还是哑女仆死了还是大家都死了……结果……好吧
你能很确定自己的存在么?你能很确定自己没有死在某一个瞬间?你能很确定周围看到的人都是活着的么?OMG……哲学的存在观本身就是最大的恐怖点了!
看完«第六感»再看这片,索然无味啊。反过来,估计效果也差不多~~